妞妞拨通了乔尔的电话：“任务完成。”
乔尔声音很平静：“你的尾款将在十分钟之后打进你的账户。你的机票会在半个小时后发到你的手机上。这边的一切，会有人善后。”
“好的。”妞妞平静的回答：“收到。”
“这一次，谢谢。”乔尔在电话里说道：“辛苦了。你完成的很好。”
“分内的事情。”妞妞平静的回答。
挂掉了电话，妞妞握着电话站在原地很久很久。
她摸着颈间的这条精致的项链，忍不住叹息一声。
在闻涧清送出这份礼物的时候，妞妞就知道，她该全身而退了。
妞妞默默转身，回到了公寓里。
她收拾好了行礼，手机上果然收到了定好的机票信息。
她将这条昂贵的项链摘下，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桌子上。
妞妞看看房间里的一切，默默的拖着箱子，关上了屋子里的灯光，转身投入到了黑夜之中。
妞妞坐在出租车上，靠在椅背上看着外面的灯火，一言不发。
出租车司机喝了口水，看了一眼倒后镜里的妞妞，说道：“小姑娘这是跟男朋友吵架了？”
妞妞这才恍然回神：“啊？没有……我没有男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