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老爷哼了一声:“你这里一本书要半两银子,外边只需三百文,我们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,你们店的书,恐怕价格虚高了吧!”

    掌柜大吃一惊:“三百文?”他们有自己进纸的独特渠道,成本也得在三百文,谁家能卖三百文,这不是光赚吆喝了么?

    廖老爷拉着儿子往外走:“我儿子书院里便有同窗在卖,郑掌柜若是不信,不妨派人前往一观。”

    廖老爷走后,掌柜来回走动,越想越不安,叫来心腹手下:“阿贵,你到京城里的各大书院打听打听,看看有没有人在卖这《射雕》!”

    阿贵领命而去,掌柜复回到柜台后面算账,怎么想都觉得那廖老爷是在夸大其词,短短时日,谁人能印出如此多的书籍,且把价格压得那么低?

    下午,阿贵气喘吁吁地跑回来禀报,京城里的各大书院确实有人在卖《射雕》,卖书者,正是书院里的学生!

    掌柜还是不明白,他们是从哪里拿到这么便宜的进货价的,这大量的书籍,又是如何在短短时日里印得出来?要知道,他们在京城的五个书馆加起来,也不过总共五百多本书而已。

    对于掌柜的这些问题,阿贵却是一脸茫然,一问三不知,他白天光在几个书院之间来回跑腿了,哪里有时间去问别人那些,且那些书生也很是警惕,不肯与他多说话。

    掌柜见问不出什么了,心情糟糕透顶,挥手不耐烦地让阿贵去干活。

    花开两朵,各表一枝。

    在书馆掌柜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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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</ter>惑不解的时候,宋和锦正与沈千奴去各个书院收账。

    他们这些日子在宋家制了将近两千多的书,手法和流程熟练以后,他们把字雕得更小,把成本压缩到了两百三十文,宋和锦通过郑宝儿的关系,找到了几个在不同书院读书的富商子弟,跟他们做了一笔小小的交易。

    这些富家子弟家里虽然有钱,但是父母管束得都挺严,应酬玩乐也多,每个月的月钱有限,时常无法放开手脚挥霍,宋和锦应承他们,若是卖出一本《射雕》,就能得到十文钱提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