丛厚花了好一番功夫拿到了姜榭工作室的联系方式,从花花的嘴里得知,她的工作早就做完了。

    花了一个多小时应付了花花以姜榭娘家人自居的盘问底细,好不容易问到酒店地址,衣服都没带,就飞了过来。

    没想到居然看到惊魂的一幕,他的胆都快被吓破了。

    姜榭没说话,也说不出话,泪流得很凶,把丛厚的衬衫都打湿了,也成功让他住口了。

    等姜榭平静下来,他们已经上了楼,丛厚正拿着她的诊断书看。

    看完,丛厚拿起电话,就去了阳台。讲了大概半小时,回来立刻买了机票。

    “我约好了吴教授,她是这方面的专家。先做确诊。别多想,有我在。”丛厚打开姜榭的行李箱,开始收拾东西。

    姜榭张了张口,发现发不了声。拿起丛厚递过来的纸笔,写下:“你不用做到这份上。”

    丛厚忍住即将喷薄而出的怒气,语气平和而温柔,“我是你男朋友,这是我的责任。”

    姜榭最讨厌就是责任两个字,她记得妈妈和爸爸也老是把责任两个字挂在嘴边。

    是啊,除去了责任,她就是个累赘。

    怒极了,却说不出话。姜榭决定背过身去。

    忽然,眼前出现了那张照片。

    “你看过这张照片是吗?”丛厚从后面单手抱住了她,下巴抵在她的头顶。

    姜榭挣扎,被丛厚抱得更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