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书揉着鼓鼓的肚子，有些不好意思地打着嗝。
“吃撑啦？”李霖问道。
“唔，是的。”许书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走吧，散散步消消食。”
两人沿着江边散步，灯光阑珊，许书悄悄拍下李霖的背景照。他很喜欢记录这些幸福的瞬间。
“哟，又拍老子呢？这次给老子逮到了吧？”李霖捏着许书的脖子，跟捏猫一样，不怀好意地说，“留着老子照片干啥呢？”
“没……干啥。”
“这背景有啥好拍的，老子那么帅一张脸呢都不拍，净拍些没用的照片。”说着，拿起许书的手气，切换到自拍的镜头，拍下两人的第一张合照。
照片里，许书和李霖都没有笑，带着些僵硬，不自然地看着镜头。
“哇，这也拍得太丑了吧，删掉重拍。＂
但许书却很喜欢。他轻声说，“不用，这是我们的第一张合照耶，我很喜欢。”
李霖明显是那种不爱热闹，不爱记录生活的那种人，但看着许书高兴，他也觉得很高兴。
“行了，下次别偷拍了，整这死出的。”
“哎呀，你不懂啦。”
许书有时候都觉得神奇，李霖看着，哦，是本来就是那种死直男的性格，却是个同性恋，这也算了一种反差感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