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寒山站在台阶之下,听他喊师尊,眉尾一挑,开门见山道:“陛下真是骚透了,日日见着我就流水,以为我不知道?”
厉云停浑身僵硬,搭在王椅上的手不由扣紧,硬着头皮道:“我没有,师尊莫要胡说。”
燕寒山拾级而上,讥哂道:“味道浓得都快把我熏死了,还嘴硬什么?”
他走到厉云停面前,抬膝往年轻君王腿心一顶,两手撑在扶手之上,毒蛇般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。
“想被我肏就积极些来找我,不要夜夜在你那冷清的寝宫里自己搞自己,多没意思。”
厉云停慌得冒冷汗,师尊怎么什么都知道。他眼神飘忽不敢与燕寒山对视,骚屄被师尊的膝盖顶着,几息之间又流了好些水,亵裤的料子都黏到屄肉里边去了。
燕寒山使坏将膝盖再往里撞了撞,从微张的阴洞一直碾到阴蒂,深沉的酸意立刻泛涌。厉云停腹部一拱,眉眼下垂,被这番酸涩劲弄得通身发软,毫不知耻地将两条腿分得更开,以迎合眼前人的羞辱。
“今日怎么不反抗了,得趣了?”燕寒山调侃。
厉云停咬了咬牙,剥除虚伪的假面道:“不瞒师尊,确实日日夜夜想。”
说这话时,脸色羞得像个初见情郎的小姑娘。
燕寒山面上却不见半分喜色,只是问:“那你想起什么了没?”
这无疑给了厉云停当头一棒,凝聚而来的浓情蜜意顿时散了个大半,“师尊,我……并非我不愿想起,实在是毫无头绪。”
燕寒山意兴阑珊地起身,退离几步,“那如何是好呢,只能劳心劳力地肏干你了,毕竟为师是你的炉鼎啊,只有不停地射给你,才能让你体内滞涩的灵力顺畅调转,冲破梦魇。”
什么炉鼎,灵力,梦魇,厉云停一概不懂,他茫然地看着燕寒山,听对方道:“衣服脱了,光着身子从台阶下爬上来。”
这可是文武百官议天下事的朝堂啊,厉云停咽了口唾沫,脑中还在胡思乱想时,手已经不听使唤地扒自己繁杂的衣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