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不是这新来的女同学在发抖吧?

    阎继辉深吸一口气,压低了声音:“你在干什么?”

    白绒绒也学着他的样子,用一种说悄悄话的姿势小声回答:“我在发抖。”

    这直白的回答让阎继辉楞了一下: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因为害怕。”白绒绒说着,还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朗熠的空座位,那儿依然散发着让兔妖一族颤栗不止的浓郁狼息。

    阎继辉秒懂,好心劝她:“要不你还是让老师给你换个座位吧!”

    “不。”白绒绒坚决摇头拒绝,“我可以克服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还得抖多久?”

    “怕,怕是还得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“行,那你继续。”阎继辉转头继续听课,懊恼地发现,自己错过了好大一段听课笔记。

    急忙用手肘碰了碰同桌:“哎,刚才的笔记你抄了吗?借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同桌用一种看白痴的眼光看了他一眼:“你哪只眼睛看我像是会抄笔记的样子?”

    也对,阎继辉叹气,他这上下前后左右的同学们,就没有哪一个是上课会抄笔记的。

    那就只有下课以后去找学习委员钟伟借笔记了。

    想到钟伟势必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,阎继辉就忍不住垂头丧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