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大地阔,只有他们一人一球,岑羽经常在单调枯燥中自己找乐子。

    他拿乾坤袋里的笔墨画了许多身上带鳞片的小动物。

    什么穿山甲、鳄鱼、蛇、鱼。

    画完就给小球“看看”,问它本体是哪个。

    小球沾了墨在这些画上滚来滚去,把画滚得乌七八糟,岑羽就明白了:都不是。

    那是什么?

    岑羽又想到了一个:“龙?”

    小球忽然不滚了。

    岑羽拿手拨它:“醒醒,别做梦了。”

    小球抖抖抖,把默抖开在岑羽身上。

    岑羽笑着拿手挡道:“又开始皮了。”

    这日,向来顽皮好动的小球忽然安静得出奇,不飞也不飘了,连床都没起得来,只在枕边慢慢吞吞地滚了两下。

    岑羽拿手去碰,发现小球非但不暖,浑身凉得出奇。

    岑羽拿被子裹住小球,小球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岑羽有些担心,怀疑会不会是前一日泥水里滚玩儿了太久,着凉了——即便他也不确定,一个蛋会不会生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