婴歌无极听着,便轻笑一声,然后开口:

    “有些事情,即便说出又能如何呢?既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,也改变不了要发生的。”

    思邈听着,却将她拦住,他看着她一字字开口道:

    “婴歌,我们确实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,可是,没有发生的谁又能说的准呢?”

    婴歌无极听后笑了笑:

    是啊,这没有发生的,谁又能说的准呢?

    再去天界的路上,泫汲异常的清醒,因为他心中仍有疑虑,而能解开他心中疑虑的只有一个人。

    天界蛊神府邸,南英看到泫汲显然有些诧异,他虽于她有恩,可这两百年来,她却很少见到他。

    “元尊。”南英起身拜谒。

    “我此次前来是有事来问蛊神。”泫汲看着她开口说着。

    南英听后立马抬头:

    “元尊请讲。”

    “两百年前我身受蛊毒折磨之事还有谁知道?”那时他身受情蛊之契折磨,身上的灵力也时有时无,可这件事,他除了告诉过她,谁都不曾说过。

    南英听后便看向了他,然后开口:

    “两百年前,您身上的蛊毒除了我也就只有离仙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