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婳——”
杨啸抱着怀里的妻子，沾满鲜血的双手剧烈颤抖着。
“快请太医，快——！”
两个小厮飞奔出去。
“娘——”大小姐杨佳音一声惊呼飞扑到父母跟前，手里拿着一个小瓷瓶哆嗦着凑到文如婳嘴边。
“这是什么？”杨啸呵斥一声。
“还魂，还魂丹！”杨佳音捏开文如婳的嘴，将瓷瓶里的细小药丸小心倒进去。
“娘，你快咽下去啊。”杨佳音哭喊道。
文如婳一动不动，脸色苍白如纸。
“如婳！如婳！”杨啸哭着轻轻叫着她的名字，眼泪从他粗糙的脸颊滑落，就像一个做错了事而无助的孩子。
“对，对，合上，嘴，抬，抬下巴。”杨佳音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，一边念叨着，两只手开始忙活，快速抬起文如婳的下巴。
“咽下去了，娘咽下去了。”杨佳音激动的抹了把眼泪，抬头看着父亲。
杨啸就要抱着妻子起身，嘴里还喃喃自语：“如婳，我这就抱你回房间，你最怕冷。”
“爹，不可以，不能动！”杨佳音赶紧拽住父亲的衣袖。
“快去拿棉被来！”杨佳音顾不上解释，环顾左右，一把抢过地上掉落的匕首，冲着杨啸扎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