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义绝!?做梦吧!义绝不可能!只能和离!照我的意思,就该直接给齐明玉一纸休书。齐明玉嫁进来那么多年,只生了一个丫头片子,她还有理了不成?”王氏一得到忠勇伯府派人传来消息,立即骂骂咧咧起来。

    徐青松的脸色也不好看。

    丁如月倒霉了,徐青松也没好到哪里去。

    不过徐青松比丁如月要强多了,因为徐青松的额头上没有被刻字,不用成为别人口中的笑柄。

    只是徐青松身上那芝麻绿豆的官职也没有了,现在就是一普通老百姓。

    徐青松是个有野心的人,他深知现在想要翻身,就只能紧紧抓住丁如月,否则他就真的万劫不复,永无翻身的机会了。

    徐青松现在想到丁如月,心里也是膈应得不行。

    以前丁如月虽说是个寡妇,但她好歹是忠勇伯府的姑娘。可现在丁如月名声尽毁,额头上还被刺了“淫妇”二字。

    可以说,丁如月现在是身败名裂了。

    徐青松实在是无法想象,他要迎娶这么一个身败名裂,名声尽毁的女人!

    光想一想,徐青松心里就膈应得不行,甚至隐隐有些作呕想吐。

    只是徐青松心里确定,他只能迎娶丁如月,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了!

    其实也不用徐青松想不想,要是徐青松不答应的话,光定远侯府就能捏死他,还有忠勇伯府也不会放过他。除非徐青松能有更大的靠山保他。

    别人也不是傻子,凭什么非要保住一个徐青松,还为了徐青松跟定远侯府和忠勇伯府两家对上。在京城混的,就没谁是傻子。

    徐青松想着,沉沉吐出一口浊气,心里还是憋闷得很啊。